黑灰产调查:韩媒公开性侵偷拍案“N号房”主犯无码照!他做的暴利黑产,脏到你无法想象
*友情提示:本文一些文字可能会引起强烈不适,但这正是这些被施虐过的女孩们曾经遭受过或者正在遭受的事情,敬请谅解。
最近闹上推特热搜的韩国n号房事件,让活在2020的人都有种毛骨悚然背后发凉的感觉,我们永远不知道太阳下面都滋生着什么样的罪恶...
※N号房事件:从去年年初开始在Telegram发生的性剥削事件,受害者主要是未成年人。他们将受害人称为"奴隶"并威胁拍摄淫秽物品。‘godgod’就是一切的起源,他从1号房间到8号房间共开设了8个聊天室(又名N号房)。
目前已知数据来看,Telegram平台聊天房共有26万人加入过。
截止至目前,根据警方所掌握的线索,被害女性多达74人,其中16人为未成年人,而最小的受害者年仅11岁。
去年2月‘godgod’把自己的房间留给了‘Watch man’突然不见了踪影,‘Watch man’也在9月不见了踪影,在他们离开后类似形态的房间像潮水一样涌来,现在‘博士’的房间最为恶劣。
目前与该事件有关的嫌疑人共14名,包括赵某在内,有5人被拘留。
因在“Telegram N号房”内传播淫秽物品而获利过亿韩元的所谓"博士"赵某被拘留后,韩国群众通过“青瓦台国民请愿”版要求公开加入这个组织的人的个人资料,截至今天上午9时(当地时间),请愿参与人数达到了102万人。
请愿发起人表示:
"只处罚管理者、供应商根本没有作用。因为还有需求者”
如果不对需求者的购买行为进行处罚,这一切一定会再次发生"
"请公开住在何处的何人参与了'N号房',请公开26万名犯罪者的名单"。
该请愿是"博士"赵某被拘留后的20日首次提出的,此前的18日还出现了一篇题为《公开Telegram N号房嫌犯身份以及照片》的请愿文章,也获得了166万人的支持。
请愿人要求将嫌疑人赵某的个人信息公开"请公开把年幼的学生逼入地狱的加害者的照片"。
韩国警方在本月16日逮捕了"博士"赵某,20多岁的赵某涉嫌以打工等为诱饵引诱受害者获取她们露出脸部的裸照,并以此为借口胁迫其拍摄淫秽物,然后在"博士"房以收费会员为对象散布,据推测"博士"房的收费会员数达1万多人。
赵某还通过在区厅、街道事务所工作的社会服务要员窃取受害女性和"博士"房收费会员的个人信息,以此作为胁迫和强迫的手段。
警方计划召开由3名内部委员和4名外部委员组成的"个人信息公开审议委员会",决定是否公开赵某的个人资料。
在互联网兴起和智能手机普及之前,如果贩子想要对妇女和女孩进行性奴役,他们就必须跨越各种障碍,比如让妇女离开自己的国家,将她们困在实际地点。
这种情况几乎没有消失,但一些贩子找到了一种简化流程的方法。他们知道许多男人更喜欢看色情片而不是zuoai。他们也知道男人喜欢看女人在色情电影中遭受暴力和性虐待。
犯罪分子和滥用权力的机会主义者已经找到了利用这种情况的方法。目前,韩国的N号房案件就是这种性剥削中一个极其可怕的例子。
在这里,男人们聚集在虚拟“房间”或telegram平台的群体中,从网上被奴役的女孩身上获取性行为内容。
据韩国活动人士称,现在每一天都有两名年轻妇女或女孩会成为这样的“性奴隶”。
每天浏览其内容的男性超过了1万人,这使其成为一起规模空前的网上性剥削案件。
尽管案件规模巨大,但韩国主流媒体对此事的报道还是不够,尽管一份呼吁进行国际调查的请愿书得到了20万人的签名。
必须针对这个问题采取紧急措施。在网上被奴役的妇女和年轻女孩,其中最年轻的为11岁,被强迫进行性行为和异常残忍的行为,为了观众的性快感而被记录下来。
就“N号房”而言,性剥削者几乎没有必要在线下见到他们的“奴隶”。大多数性内容是由年轻妇女和女孩自己用她们自己的网络摄像头和手机录制的。
然而,皮条客给受害者制定了他们应该提供的内容类型。在这些女孩和妇女们将录好的内容发送给剥削者之后,剥削者就会以视频或照片的形式在Telegram平台的一些私人聊天室中发布。
剥削者使用各种手段迫使受害者达到其预期行为,比如威胁将其色情材料泄露给家人和朋友。如果这个特殊策略无效,他们就会煽动N号房的男性观众通过强奸她们来惩罚那些抵抗的女性。
据韩国女权主义活动分子称,当”奴隶”拒绝合作时,剥削者会在专门为此目的设计的聊天室中公布她的身份信息——工作地点、生活或上学地点。
并且,聊天室的男性成员们会被煽动去找到这个女孩,然后强j她,把强j过程记录下来并发布到网上。
这些行为有三个目的: 惩罚受害者,警告其他女孩不要步其后尘,并出售更有利可图的色情片段,因为暴力强j镜头价格昂贵。
男性通过私人信息或韩国男性在线论坛与聊天室交换链接。
线上“奴役”策略各不相同。一些贩子冒充警察,威胁那些在网上发布裸照的女孩,除非他们给她们发更多裸照或色情视频。
一些人欺骗受害者透露个人信息,并威胁这些年轻女性或女孩如果不做一个星期的“奴隶”,他们就会在网上曝光她们的个人信息。
然而,在长达一周的“奴役”期间,受害者会经常发送她们的裸照给他们,皮条客因此就有更多材料可以勒索,奴役就变得永无止境。
更加暴力的“ Park Sa rooms”的成员会向男性观众收取600美元到1300美元的虚拟货币进入聊天室,他们还会使用另一种策略来诱骗女性进入他们布下的网中——比如高薪的兼职。
当女性提出申请时,贩子就会告诉她们,只有通过他们的“赞助”计划才能得到承诺的薪水。如果她们发送自己的裸照或视频,就会给她们匹配一个“赞助商”。
这些录像后来被用来强迫她们进行和记录有辱人格的性行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对自己的暴力行为也越来越多。然而这些受害者却从未收到过一分钱。
几经周折记者终于成功潜入N号房。打开N号房之后短短几分钟就明白了,取材已不再重要,这是生死攸关的问题。由于Telegram的特性,证据正在随时地消失。
记者找到了警察,提供大量证据并敦促进行调查,也协助检举了犯人。"Tellagram N号房"就这样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两名20多岁的大学生进行了深入挖掘,韩国《国民日报》一起见证了这一过程,以下就是像噩梦一样可怕的Telegram N号房潜伏6个月里的故事:
去年年初,记者开始对性剥削文化进行采访。在收发淫秽物品的网站"AVSnoop"上发现了可疑的链接。这是通往Telegram的途径。只要输入电话号码和姓名就可以加入(加入后号码不公开,姓名可以随心所欲地改变)。
去年6月,他们正式进入潜伏状态。在众多反复出现和消失的房间中‘Watch man’管理的"高墙房"是重点,这是进入总共由8个房间组成的N号房间的第一道关口。
潜入当时"高墙房"里的大约有2000人,在这里并不是可以直接进入N号房的,"高墙房"衍生出的房间共有4个,共有7000多人,随着想要加入N号房的人越来越多‘Watch man’一个人管理起来显得力不从心,他似乎雇佣了管理人,委任了部分权力。
记者潜伏在一间衍生房里,亲眼看到的淫秽色情信息就超过3000条。虽然也有商业性质拍摄的色情片,但大多数是强奸儿童的影像制品等非法拍摄品。
淫秽信息在一天内一般超过1.5万条,如果不上传自己所有的淫秽物品或参与性骚扰对话的话,就会被强制退出。直接拍摄的非法摄影作品很受追捧,是直通N号房的门票。
N号房和之前的那些房间完全不是一个水平。那里有‘godgod’的"奴隶"们,受害者大部分看上去都是中学生。
记者亲眼看到了像狗一样叫着的孩子们,还有在男厕所里裸体躺在地上的孩子们,盯着摄像机拍摄自慰的视频是最基本的,每段视频都会露出性器官。
她们似乎是按照指示亲自拍摄并发送视频,看了几个之后无法相信这是事实,那天晚上做了一个地狱般的噩梦。
据悉N号房创始人‘godgod’去年2月将N号房的全部权限移交给‘Watch man’离开了Telegram世界。
由‘godgod’制造和‘Watch man’运营的n号房共有8个,每个房间有3~4名奴隶,加起来有20~30名左右。
奴隶们为什么束手无策呢? 孩子们沦落为奴隶的过程通过‘godgod’传出,而‘Watch man’将此广为流传。
综合说明来看犯罪主要发生在推特上,在找到上传水位比较高的帖子的未成年人后给他们发送了信息,冒充警察进行恐吓。
‘godgod’会对她们表示"已经接到对你们帖子的举报,请在发送的链接中输入个人信息并接受调查",还会威胁"要不就联系父母"。
如果孩子们公开个人信息,从那时起就踏进了地狱。他会要求"必须确认身份,所以把能看到脸的照片发过来"要求发送全身照片,露出胸部的照片,脱掉上衣的照片等。
只要这些孩子不照办,他就会把在此期间通过个人信息获知的SNS朋友目录截图发送出去,表示"要告诉周围人",就这样孩子们一步步成了奴隶。
N号房的游戏不仅限于网络性虐待,他们还会把奴隶带到线下。
那天是采访过程中最艰难的一天,在潜伏不久的去年夏天,一个看起来像是中学生的女孩被关在疑似是旅馆的房间里,一名成年男子进入该房间强奸了这个女孩子,视频被实时共享。
聊天室一片欢呼表示"这就是收拾宠物",每次出现视频时记者都会进行截图并交给警察。
但是这对于正在某处遭受打击的孩子来说这一切又有什么用呢? 罪恶感和恶心并没有消失。记者在几天里也陷入了对孩子没有任何帮助的无力感中。
真正的恶魔出现了。去年7月亮相的博士’从‘godgod’和‘Watch man’消失后开始正式扩大势力。
他估计总共开了三个房间,其中之一是需要支付150万韩元才能入场(也有优惠20万韩元的房间),所有交易都是通过比特币完成的。
虽然没能进入‘博士’运营的房间,但是进入了可以确认到他的罪行的房间。
就像过季了之后过时了,就再也不是‘新商品’一样,还存在着稍晚些分享不再稀有的‘博士的作品’的付费奴隶房。记者反复几次被以‘不上传淫秽物’为由被强制退场之后才得以入场。
‘博士’公然说他一天可以找到两个奴隶,主要是以高额打工为诱饵引诱未成年人。在以"想不想做模特","想不想做网上约会兼职"为诱饵后,开始要求拍摄不太露骨的照片,以要签约为名义轻易地掌握了个人信息。
孩子们对能用普通的照片赚取高额收入感到惊讶,但此后尺度变大,如果拒绝就会从那时开始被威胁。
有一张‘博士’向所有奴隶要求拍摄的照片,就是一张在身体上用刀刻着"奴隶"、"博士"等照片,它被用来向自己的看房者证明"确实是我制造的奴隶"。
一旦上传认证照片,孩子们就会被当作物品使用,他们激动地喊着"让我们来收拾你"。
博士特别喜欢那些猎奇的影像制品,他要求女孩子们在裸体状态下把内裤蒙在头上,或者像疾病发作一样翻转眼睛,身体哆嗦着拍摄视频,她们也全都伸着小指,这是"博士创作的作品"的犯罪标志。
记者已经将照片和观众的发言都作为证据提交警方确认。
记者在大量残忍的影像中已经得到锻炼的时候,一则视频让人久久不能说话。视频里幼虫在女性的体内爬来爬去,这不是商业色情片,也不是演戏。
看了之后被噩梦折磨了好几天, 一闭上眼睛就想起那个场面。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无法忘记受害者挣扎的样子。
去年9月‘Watch man’像‘godgod’一样突然销声匿迹, 在Telegram内部还传出了被警察逮捕的消息。
之前曾有传言说‘godgod’已经被捕,但最近又传出他复出的消息,据悉‘godgod’还是一名高中生。
说到‘godgod’的回归,他们说‘godgod’在去年高考后重返Telegram世界,重新经营n号房,这还是个未知数。
Telegram性虐待共同对策委员会表示"‘godgod’很久没有露面,以为是被拘捕了","现在还不知道重新登场的传闻是否属实。也有可能是想成为第二个‘godgod’的某人冒充的"。
除了‘博士’的奴隶房外,性虐待的房间也比比皆是。非法散布熟人照片侮辱他人的房间,散布非法拍摄女中学生裸体照片的房间,散部性虐待幼儿的色情制品的房间每天都有几个出现,而且消失得无影无踪。
每个房间都有概念,所以加害者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或当天的心情选择自己喜欢的房间, 如"女军人房","女警察房","女护士房","女中学生房","女教师房"等。
其中对女教师房间感到厌倦的人又聚集到一起建造女警察房间,想要更刺激的他们又建造了女童房。
潜伏期间记者平均每天走访30个左右的房间,所有房间基本上都有数千名男性参与,确认到的最大人数是2.5万多人,每天被上传的受害者人数在每个房间有数百人左右。
观察了30个房间,每天看到的受害者就有数千人,受害者的个人身份信息是作为赠品提供的。
记者还鼓起勇气用聊天室共享的电话号码试图与受害者接触,想对孩子们说:没事,能逃出来,我可以救她们。我想告诉你们,你们没有做错什么,不要害怕。但是大部分人没有接电话,一天之后号码就变成空号。
她们可能觉得关掉手机这一切是一个梦了,不然就是希望这只是梦。被关进地狱的孩子们现在在哪里呢? 我们能不能尽快找到那些孩子呢?
在采访过程中对加害情况进行了无数次的确认,但考虑到第二次加害,只透露了极少的一部分。
报道中提到的一些案例将n号房的残忍程度尽量减少描述为读者可以阅读的水平。为继续潜伏采访,报道采用匿名报道。
"N号房"事件,26万双扒着网线贪婪窥伺的眼睛让人背脊发凉。
这样的行为还是让众多韩国国民感到愤慨!
昨天还只有100多万人在青瓦台请愿,今天竟然达到了420多万人。大家都表示要求公开犯罪嫌疑人的个人信息和照片。
其中,Don Spike、So!YoON!、Eric Nam, 李惠利,孙秀贤,河妍秀,白艺潾,权正烈等韩国艺人纷纷在SNS上发声,表示这样的行为一定从重判决。
420万人的青瓦台请愿,惊动了为疫情忙到起飞的韩国总统文在寅。表示对于受害者提供一切关于法律,医疗的相关援助,政府会删除视频。下令彻查该事件。
青瓦台发言人姜珉锡表示,“文在寅总统向包括16名儿童和青少年在内的受害女性表示真心的慰问,也对国民们正当的愤怒表示感同身受。”
如此泯灭人性的做法,着实让人感到心痛!对于未成年的保护,希望政府应该加大惩罚力度,不要让孩子们再受到伤害。
这样的事情看起来太让人心寒了,但似乎发生在韩国这个国家一点也不令人意外。
去年,曾经在网上曝光过小学生的偷拍行为。
有些小朋友为了所谓的博取关注度,甚至去偷拍自己的母亲。
那可是自己的妈妈啊,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由李胜利时间牵扯出的迷奸、卖淫
以及明星偷拍。
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熔炉》,直接揭开了恋童癖、性侵的阴暗面。
校长那张油腻又猥琐的笑脸,至今是无数观影人心中的噩梦。
在《82年出生的金智英》中,就有过这样的桥段。
金智英公司的女同事在厕所被偷拍,公司领导看到后没想过提醒或者报警阻止。
而是偷偷分享,告诉了公司其他同事。
是公司内部一个男生知道后,告诉自己同公司的女朋友,女朋友才警觉到了事情的不对。
女性因为自己被偷拍,担心隐私泄露,终日恐慌,情绪低落。
甚至有些优秀员工为了躲避这些,选择了离职。
而那群男人呢?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照常上班。
明明错的不是她们,为什么要用她们的消失来解决这个错误,
而“凶手”们却可以心安理得的坦荡的活着?
已故艺人具荷拉生前被男友用亲密视频威胁,在电梯下跪请求男友不要公布网络。
从而引发了韩国大规模的游行,那次的游行标语是这样的:
“所有的韩国男人都是罪犯——拍摄的人、上传的人、观看视频的人、冷漠旁观的人。”
韩国女性曾经在反对偷拍的时候,也进行过游行:“我的生活,不是你的AV。”
一次次反抗,没有换来平等和尊重的世界。
是更加隐蔽的恶臭聊天室。
怎么办?无力吗?
无力,但仍要继续反抗。
韩国网友在网络上留言想要让这次事件闹得更大,让更多人关注。让我们帮助发声。
我们关注吧,发声吧。
关注不是为了看一直骚操作的韩国,究竟有多荒唐。
而是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去帮助女性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
她们是受害者。
而遭受这样伤害的女性,不仅仅只出现在韩国。
用反抗的声音,去击退那些已经发生和还未发生的黑暗。
哪怕最初的反抗小到无力,但反抗声多了、久了,总能汇聚成震耳欲聋的效果。
让他们明白那就是一场散发着恶臭的性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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